01242(1 / 2)

  状,还是同那宋家女讲我是个附身在沈顷身上的孽种。郦酥衣啊郦酥衣,我当真是小瞧了你,竟未想到这偌大的国公府里,最不安分的人,竟是你。”

   他一边说,一边走到床边,将手里的药碗一斜,浓稠的汤汁就这般淅沥沥地倾倒入绿植的泥土里。药汤黑黢黢的,融于这一片浓黑的夜色中,忽然,沈兰蘅右手顿住,似是想到了什么,他竟歪了歪脑袋,朝着床榻里望了过来。

   他要做甚?

   他又想要做什么?

   郦酥衣摇着头,“妾没有,妾并不是想要告状……妾,唔——”

   沈兰蘅倾下身,竟捏着她的脸,将剩下那小半碗药汤灌入她的嘴里!

   那汤汁极苦涩,浓烈的涩意登即在郦酥衣唇齿间蔓延开来。她不知这碗里是什么东西,本能地开始反抗着对方。少女的双手拼命扑打着,终于,沈兰蘅的手一松,她扶住床栏,“哇”地一声将嘴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。

   苦。

   好苦。

   嘴巴里、鼻息里、甚至是胸腔之中,都弥漫着这种令人作呕的味道。所幸她适才一直抵抗,没将这汤水吞下,可沈兰蘅的目光却沉了沉,他将袖子里一直藏着的绳子往床上一掷,继而倾身又压了下来。

   雪白的床帐,犹如一片洁白的云。

   被风吹拂着,轻轻飘荡。

   沈兰蘅目光灼灼,盯着她唇边残留的药渍。忽然伸出手,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嘴唇。

   经过方才那一番折腾,郦酥衣的双唇早已发红,男人的指尖正泛着青白之色,就这般流连在她的双唇之上。

   郦酥衣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。

   只看着他的目光逼下来,忽然,耳边响起一声叹惋:

   “多好的药,吐了真是可惜……”

   就在说完这句话后,不等郦酥衣反应,对方竟低下头迎面吻住她的唇。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,却不带着一丁点缠绵的柔情。只一瞬间,她的呼吸便被那人完全掠.夺了去。他的唇齿啮咬着,吮吸着她唇上残留的药渍。

   这一味药,他太过于熟悉。

   沈兰蘅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,想要将这味道尝得更清楚些。

返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