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(1 / 2)

  谢琼婴这是将她当什么了?来了月事寻个别的日子便罢了,他......他竟想着让自己用手......?!

  贵妃榻也就这么点大的地方,宋殊眠再躲又能躲那里去,谢琼婴把她抓了回来,“你是个惯会演戏的,今不罚你,你明个儿就给我换了副嘴脸,到时候我一不小心又叫你蒙骗了过去,就忘了今日这事可怎么办。”

  宋殊眠不得不承认,谢琼婴人是混账,但脑子比谁都灵光。

  夜里安静,二人无声地对峙,良久,谢琼婴终于开口,“怎么,要我伺候你洗?”

  宋殊眠推开了他,飞一般地逃离了此处奔向了净室。

  第十五章

  事后,宋殊眠在净室里呆了一盏茶的功夫,手已经打了三四便皂角了却觉得还是不够,心里也骂了他千遍百遍。

  然今日这事竟也就这样过去了,总归信还是回了自己的手上。宋殊眠也不敢再闹,只能叫这一口气生生地憋回了肚子里。毕竟这国公府里没有人能帮她,纵使有明氏真心待她却也帮不了她。

  世家贵族之间的婚姻关系就是这样,先看族再看人,是以才会有“妻多出于贵族,妾多出于贱族”一说。宋殊眠说得好听了是谢家的三少夫人,但她这样的身份,若是连谢琼婴都不认她,又有谁会将她认作正经的主子。

  宋殊眠生怕再闹了下去,谢琼婴又发起疯来要自己做这做那,今个儿是手,明个儿又是什么?单单是房事便也罢了,只怕他是在青楼里混惯了,什么东西都往家里学去,到时候自己又怎么受得了此等恶心。

  黑云遮月,今夜的夜晚格外的黑。

  皇太子居住的东宫内,陈耽文坐在铜镜之前,她头上的首饰已经拆卸去了,三千青丝落在身后,而朱睿江此刻正手执木梳为她疏发。

  陈耽文一边往脸上抹着香膏,一边说道:“今日宋殊眠在没说成此事,你过两天再寻个机会说去。”

  陈耽文口中说的自然是她弟弟的事情。

  谢国公按照辈分来说算是三位皇子的姑丈,但朱睿江是正儿八经的嫡出身份,若真要说起来谢家自然是与这位皇太子的身份更加亲近一些。尤其前朝的时候谢国公亲眼看见先皇嫡庶不分,苛责崇明帝之时,心中更是有了私心维护正统。

  朱睿江为人到算是好,只不过实在有些蠢笨。许多时候朱睿江犯了错,都是谢国公这个姑丈出面在皇帝跟前打起了哈哈,替他遮掩了那些不大不小的过错。

  只不过今日求的这事,一不是朱睿江这个侄子犯的,二是有关新政并非什么小事,就算是求了谢国公去也没什么法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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