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0章 孙朝阳的暴论369(1 / 1)

   旁边史铁森忍不住问:“为什么?”

   孙朝阳:“那是因为白人的DNA跟咱们不一样,DNA就是脱氧核糖核酸。表现出来就是我们中国人天生对鼠疫具备免疫力,而古代欧洲,黑死病一死就是一大片,把微尼斯死成一座空城。另外,中国人天生对酒精不耐受,喝烈酒的时候会过敏,会头疼,会口中发干。白人却没有这个问题,他们能够体会到酒精的美妙之处,也很容易上瘾。其实,白人最大的缺陷是脑子容易出问题,容易抑郁和发疯。贝多芬晚年疯了、凡高疯了、丘吉尔有心理疾病,英国有个啥国王,大几十岁的人了还口吃,话都说不囫囵,明显就是情感障碍。我估计,意识流就是某作家在发疯时的作品,就好象凡高所画的《星月夜》。在一群疯子中,疯子所写下的胡言乱于自然能获得共鸣。咱们中国人是理性的民族,对这玩意儿可不会感同身受。你们要学意识流,先得把自己弄傻,不然怎么样都是东施效颦。”

   他这番话,简直就是暴论。

   众人都听得目瞪口呆。

   须臾,白头发中年作家说话了:“孙三石你是不是喝多了,当着中协的领导胡言乱语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那个著名学者,大学教授,其实你就是个下乡知青,高中都没有毕业。”

   这已经是人身攻击了,孙朝阳却不恼:“在座各位中有大学文凭的作家好像没几个,至于插队知青,好像也不少。”

   获奖作家们表情都显得尴尬。

   白头发意识到自己失言,恼羞成怒:“孙三石,你不就是写了个短篇小说,拿了个大奖吗,就觉得自己不得了啦。你的那个连载,什么《寻秦记》,我看也是发疯时写的东西。什么现代人跑古代去了,还妻妾成群,还成了封建王朝的走狗,你要传达什么样的价值观?还有,你那小说大量香艳情节,纯粹是本黄书,就应该抓起来判刑。好好好,你要说中国古典文学,我跟你扯。古人在谈起文学创作的时候,首重教化,所谓,言为心声,不平则鸣。再座各位作家的作品都在宏扬时代精神,乃是青年人的表率,你呢,跟你坐在一起,实为我等之耻。”

   孙朝阳:“首先,我的连载小说发表在国家正统出版发行的刊物上,三审三校,依法合规,据我所知,你不是执法部门吧,凭什么对我的作品指手画脚?还好你不是文化稽查单位的领导,否则说不好要安我一个满口黄牙罪了;其次,我的小说很受读者欢迎,至少比那种痴人梦呓式的意识流更让大家喜欢。劳动人民喜欢的你不喜欢,劳动人民赞成的你不赞成,你算老几?伟人在延安文学座谈会上说过,文艺要为劳动人民服务,请问,意识流文学为谁服务?”

   白发作家猛一拍案:“孙三石,你太猖狂了。中协的领导同志们,你们看看,这种人能称之为作家吗?”

   孙朝阳不屑;“咱们坐而论道,你说不过就认输吧。现在还想抬上级来压我,不讲武德,非君子所为。”

   他正要继续说下去,史铁森一看情形不好,忙一只手拉着孙朝阳,一只手推着轮椅,叫道:“朝阳,你喝醉了,走吧,走吧!”

   史铁森是残疾人,孙朝阳怕自己弄伤他,只得忿忿地出了饭厅。

   二人在宾馆的花园里遛弯。

   史铁森:“朝阳,你何必跟他们争呢,大家都是文坛一脉,就算争出输赢又能怎么样?以后再见面,面子上也过不去。”

   “我可不想跟他们见面。”孙朝阳哼了一声:“铁森,刚才我可是在帮你啊。”

   史铁森:“好,我承你的情,咱们之间的过节就此过去。”

   “什么过节,没有啊,我可没把这事放在心上。”孙朝阳一把勾住他的脖子,笑道:“老铁,谈恋爱了也不说一声。作为一个长者,我或许可以给你一点宝贵的人生经验,助你在情场一路凯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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